作者:刘开萍,管丹丹,李露,倪慧,陈理


南京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江苏 南京 210000


摘要: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发生以来,艾灸被推荐用于预防以及治疗疑似病例、轻 型及恢复期患者。艾灸的消毒灭菌及“天然疫苗”生发作用有利于预防新型冠状

病毒肺炎,艾灸的抗炎作用及治疗病毒性肺炎也有一定的临床证据,而对于新型 冠状病毒肺炎患者恢复期及康复后可能出现的肺纤维化,艾灸也体现了极大的防 治潜力。运用艾灸全程干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不仅可有效预防和治疗新型冠状 病毒肺炎,提高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后期患者生活质量,亦可极大缓解医护人员压 力。


关键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艾灸;防治;全程干预


Feasibility Analysis of Moxibustion  Whole Process Intervention in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COVID-19


LIU Kaiping,GUAN Dandan,LI Lu,NI Hui,CHEN Li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jing University of Chinese Medicine,Nanjing Jiangsu China 210000


Abstract:Since the outbreak of 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 ( COVID-19 ), moxibustion has been recommended for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suspected cases, mild and convalescent patients.The disinfection and sterilization of moxibustion and the "natural vaccine" germinative effect are beneficial to prevent COVID-19. The anti-inflammatory effect of moxibustion and the treatment of viral pneumonia also have certain clinical evidence. For patients with COVID-19 during the recovery period and after rehabilitation for possible pulmonary fibrosis, moxibustion also shows great potential for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Using moxibustion in whole process intervention of COVID-19 can not only effectively prevent and treat COVID-19, improve the quality of life of patients with COVID-19 in the later stage, but also greatly relieve the pressure on medical staff.


Keywords: COVID-19;moxibustion;prevention and treatment;whole process intervention


2019 年于湖北武汉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 COVID-19),因其传染力强、病死率较高以及无特效药治疗等特点,使其预防 与治疗都成为目前临床与基础研究中的重点和难点。中医药在 COVID-19 的预防和治疗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针灸是中医的重要组成部分,艾灸驱邪避疫古来 有之,目前艾灸也在多个 COVID-19 诊疗方案中被推荐使用,主要用于预防及治疗轻型患者[1-2]。本文拟从COVID-19 未病先防、发病期及恢复期的艾灸干预作用入手,探讨艾灸全程干预防治 COVID-19 的可行性。


1.未病先防—艾烟消毒灭菌作用及“天然疫苗”生发作用


1.1艾烟消毒灭菌、防止染病


艾烟是艾灸或艾草、艾绒燃烧过程产生的物质,以艾为药物并以艾烟熏为方  法避秽驱邪、预防瘟疫在我国悠长历史。《庄子》言:“越人熏之以艾。”《艾  赋》记载:“奇艾急病,靡身挺烟。”早在春秋时期就有人以艾烟熏预防和治疗  疾病且此习惯被后世沿用。而《荆楚岁时记》又载:“五月五日,采艾以为人, 悬门户上,以禳毒气。”民间也早已有在时令节气熏艾或悬艾以避秽驱邪的习俗。 葛洪在《肘后备急方》中提到:“断瘟疫病令不相染,……密以艾灸病人床四角, 各一壮,佳也。”介绍了用艾烟熏预防瘟疫传染的方法,并肯定了其效果。


艾灸的消毒灭菌作用也在现代研究中被证明。《中华本草》[3]在阐述艾叶的  药理作用时论及艾烟对多种可引起不同传染病、流行病的致病菌、真菌及病毒都  有抑制作用,提到艾烟熏可用于室内消毒,也可以与苍术、菖蒲等混合使用。《中 药大辞典》[4]中阐明艾叶烟熏对多种细菌的灭菌效果优于紫外线及乳酸,与福尔  马林相似。王蓓蕾等[5]对基层医院门诊诊室分别采用艾叶熏蒸和紫外线消毒,并  进行对比,发现艾条熏蒸消毒方式与紫外线消毒效果相当。叶白如等[6]发现清艾  条熏蒸联合紫外线照射对血透室空气的平均杀菌率为 94.3%,高于紫外线照射法。徐秀红等[7]对比苍-艾熏蒸、苍-艾酊喷雾剂与紫外线进行空气消毒的效果,  发现苍-艾熏蒸、苍-艾酊喷雾剂两种消毒法效果更佳。无论是从药理作用研究, 还是艾烟熏单独使用或与其他方法的联合使用的效果来看,均证明艾烟熏是一种  有效的空气消毒方法。而就艾烟消毒的单次剂量及强度而言,李瑞红等[8]每次用  两支艾条自然燃烧对病房进行消毒,隔日 1 次,每次 1h,和动态空气消毒相比, 两者无显著差异,但是艾灸预防流感效果更佳。李彦平等[9]使用单根艾条点燃置于病房中央 30min 用于消毒,消毒前后菌落总数有显著差异,证明艾条燃烧有明显的消毒效果。梅全喜[10]也认为含有天然抗病毒、抗菌成分的艾烟除可在室内空 气形成“药膜”,针对细菌与病毒对呼吸道的侵犯、蓄积,艾烟也可于上呼吸道 中形成“药膜”,共奏消毒灭菌、防止染病之效。即使临床上治疗过程中艾灸使 用时间通常为 30-60min,也可以达到一定的空气消毒、预防疾病的效果。


1.2艾灸的“天然疫苗”生发作用


灸法用于防病保健在中国有漫长的历史。《素问•刺法论》有云:“黄帝曰: 余闻五疫之至,皆相染易,无问大小,病状相似,不施救疗,如何可得不相移易  者?岐伯曰:不相染者,正气存内,邪不可干。”指出预防疫气相染需“正气存  内”,突出面对疾病自身抵抗力的作用,而《灵枢•经脉》中则早有“灸则强食  生肉,缓带披发,大杖重履而步”的经验。在防病保健高度发展的汉唐,艾灸的  防病作用更是受到重视,孙思邈在《备急千金要方》提到:“凡入吴蜀地游官, 体上常须两三处灸之,勿令疮暂瘥,则瘅疠温疟毒气不能著人也。”运用艾灸形  成灸疮并长期化脓以预防疾病,这种方法也受到了后世医家推崇与运用,宋代来  更有“若要安,三里常不干”的说法[11]


而现代医家对于艾灸防病保健的机理的一种认识是,这与艾灸引起穴位局部  水泡、化脓并产生持续的炎症反应有关。《针灸资生》云:“凡着艾得疮发,所  患皆瘥”,此法是人为地制造局部的持续的无菌性炎症,除了增加有限区域的刺  激量,还可以形成长效的刺激,从而使灸后持续炎症向愈的过程变成长效激发人  体免疫机能的过程。王玲玲[12]认为,灸法造成的这种局部无菌性炎症,并不是向  机体输入某种蛋白,而似乎是针对多种不确定的致病因素对机体产生必要指令, 相当于向机体输入了一套新的工作程序,以便指示机体制造出相应的“疫苗”  来。这种“疫苗”不仅仅是“天然”的,而且具有“广谱”的特点,可以称之为  “广谱疫苗”。尽管因为这种“疫苗”基于人体自身产生而使其效应强度有限, 但是当人类面临种种新生疾病的威胁但短期研制有效、安全疫苗却有诸多困难 时,此方法的作用不容忽视。


2.发病期-艾灸的抗炎作用


中医认为传染病属“疫病”范畴,仝小林院士将 COVID-19 中医病名定义为“寒湿疫”[13],有学者提出“散寒除湿、避秽化浊”作为其治疗原则[14],艾灸的温热刺激使其具有以温促通的特性,在临床上具体表现为散寒、除湿、拔毒等一系列温通效应[15],艾灸的温通特性使其具有治疗此病的效用。而从西医角度而言,  炎症反应是 COVID-19 最为重要的病理过程。而艾灸治疗炎症性疾病古来有之。王欣君等[16]从《备急灸法》论述灸法的抗炎免疫特性,发现《备急灸法》记载感  染性急症如霍乱吐泻、霍乱转筋、急喉痹等有 12 种,占总病证半数以上,所占篇幅超 80%,且这 12 种病证的主要病理变化在局部或全身性炎症。余威德[17]整理总结古代灸法病症谱,发现古代灸方与灸法医案适应证中均有急症、传染病等, 且其高频适应证多与抗炎免疫有关,对于主要病理变化是局部或全身性炎症的感  染性急症如霍乱、痈疽等灸法表现出优异的效果。说明在无抗生素的古代,艾灸  的抗炎免疫特性在防治炎症性疾病上具有极大的优势。


现代医家亦对艾灸的作用机理尤其是抗炎免疫特性做了许多研究。姜劲峰等[18]从艾灸抗炎的普遍性、特异性、整体性、双向性论证艾灸温通效应机制主要在于其抗炎作用,并提出灸法抗炎与瞬时受体电位香草酸亚家族通道蛋白相关的可 能性机制。周骞等[19]总结了灸法对呼吸系统、循坏系统、消化系统及神经系统等 各个系统疾病的免疫调节效应以及灸法免疫调节的实验研究,指出灸法治疗这些 疾病的确切疗效,以及对提高机体细胞免疫及体液免疫功能有显著效果。吴焕淦 等[20]针对免疫相关性疾病,围绕“穴位(区)启动-中枢响应-靶器官效应”网络对 艾灸抗炎免疫机制进行分析,认为其效应涉及“神经-内分泌-免疫”网络。而针对病毒性肺炎,闫怀士等[21]观察艾灸对流感病毒所致小鼠病毒性肺炎的 作用,发现艾灸疗法对提高小鼠的存活率、延长小鼠存活时间有积极影响。罗伟 等[22]发现针刺或艾灸"肺俞"穴可辅助治疗病毒性肺炎,可能是通过调节炎症因子 进而抑制 TNF-α 的过量产生来减轻病毒感染引起的免疫病理损害。近日,江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抚生院区隔离病房内也使用了热敏灸疗法对 COVID-19 患者进行治疗,发现对患者症状有明显改善[23]


Photo by Miguel Á. Padriñán from Pexels



3.恢复期—艾灸对COVID-19 恢复期及康复后可能出现的肺纤维化的防治作用


肺纤维化是各种原因引起的肺间质疾病的共同病理过程,难以逆转与治愈, 严重者甚至可危及生命。有学者分析 COVID-19 患者的CT 影像资料,发现患者转归期除表现为病灶吸收、消失,也有些残留纤维索条影[24]。2003 年爆发的严重急性呼吸系统综合征(SARS)的许多幸存者都出现了残留的肺纤维化灶,且在老年患者中更为严重,死于 SARS 的患者的尸检结果也显示了不同程度的肺纤维化[25]。也有研究者发现大量从中东呼吸综合征(MERS)中康复的患者发生了肺纤维化[26]。根据病原学及影像学皆相似的 SARS 和 MERS 推测,COVID-19 病灶吸收后或许会残留纤维灶[27]。尽管还需要进一步随访研究来证实,但肺纤维化的不可逆 性、难治愈性以及临床对肺纤维化预防的重视,皆说明 COVID-19 恢复期及康复后可能存在的肺纤维化不可忽视。


现代医学主要使用糖皮质激素治疗肺纤维化,晚期可手术治疗,但有学者认为长期使用激素和抗生素也会导致肺纤维化,并且比原发性疾病本身引起的纤维 化改变要严重得多[28-29],这促使我们寻找一种新的更为安全、有效的疗法。艾灸 对肺纤维化的防治已经积累了大量的理论及临床、基础研究证据。张新和等[30] 对古代中医药验方及针灸治疗肺纤维化的相关文献进行检索并归纳整理,为针灸 治疗肺纤维化提供了文献学证据支持。李戎等[31]搜集清代以前文献和现代针灸治 疗脏器纤维化的相关文献,认为艾灸肺俞、膏肓俞治疗肺纤维化疗效确切。周艳 等[32]从“肺络论”探讨灸法对肺纤维化的防治,认为艾灸肺俞、膏肓俞为肺纤维 化的治疗提供了新的方法。闫智勇[33]利用艾灸与刺络放血配合治疗肺纤维化患者20 例,疗效优于单纯使用糖皮质激素治疗。李婧等观察艾灸肺俞、膏肓俞防治肺纤维化能升高大鼠肺组织 E-cad 水平,降低 α-SMA、vimentin 水平以延缓肺纤维化进程[34] ;且艾灸可通过降低 β-catenin、MMP-7、WISP-1、Wnt3a 等Wnt/β-catenin  信号通路关键因子的表达水平以达成抗纤维化临床效应[35]。周艳采用疏通肺络治法(取穴肺俞、膏肓俞)治疗肺纤维化大鼠,发现艾灸通过影 响肺纤维化各个发展过程对肺纤维化起防治作用,且机制可能与延缓上皮细胞- 间质细胞转化的发展进程有关[36]。笔者所在团队前期也总结了艾灸治疗肺纤维化 的研究概况[37],并在临床研究中通过减少急性肺损伤发生来预防肺纤维化,已取 得良好疗效[38]。无论是理论研究亦或临床及基础研究,均肯定了艾灸防治肺纤维化的疗效。


4.讨论


在 COVID-19 发生以来,各种中医药治疗方案先后发布,艾灸也被推荐用于预防以及治疗疑似病例、轻型及恢复期患者,然而未完整探讨艾灸的系统干预作 用。艾灸的消毒灭菌及“天然疫苗”生发作用有利于预防 COVID-19,艾灸对炎


症性疾病的抗炎作用积累了大量的循证医学证据并且艾灸治疗病毒性肺炎也有 一定的临床证据;而对于 COVID-19 患者恢复期及康复后可能出现的肺纤维化, 艾灸也体现了极大的防治潜力。更惶论艾灸操作简便易行,无不良反应,除医护 人员外,患者本身也有极大操作空间。运用艾灸全程干预  COVID-19,不仅可有效预防和治疗COVID-19,提高COVID-19  后期患者生活质量,亦可极大缓解医护人员压力。因此,建议系统运用艾灸防治 COVID-19,发挥祖国针灸在防治重大传染病的优势。


参考文献:

[1]中国针灸学会.关于印发《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针灸干预的指导意见(第一版)》的通知[EB/OL].(2020-02-08)[2020-02-09].http://www.caam.cn/article/2183-. [2]辽宁省卫生健康委.省卫生健康委出台《辽宁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中医 药诊疗方案《试行第二版)》[EB/OL].(2020-02-02)[2020-02-05].http://wsjk.ln.gov.cn/wst_wsjskx/202 002/t20200205_3734234.html.

[3]国家中医药局管理局《中华本草》编委会.中华本草(精选本)(下册)[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8.

[4]江苏新医学院. 中药大辞典-上册[M]. 上海: 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 1986: 559-560.

[5]王蓓蕾, 裴锡成, 胡幼平. 基层医院门诊室艾条熏蒸空气消毒的研究[J]. 中国民间疗法, 2015, 23(8): 80-81.

[6]叶白如, 黄蔷薇, 徐武敏, 等. 清艾条熏蒸联合紫外线照射对血透室空气消毒的效果观察[J]. 中国中西医结合肾病杂志, 2017, 18(1): 68-69.

[7]徐秀红, 谭晓梅, 沈维, 等. 苍-艾熏蒸、苍-艾酊喷雾剂与紫外线对空气消毒的研究[J]. 按摩与康复医学, 2017(1): 63-64, 66.

[8]李瑞红, 蒋雪松. 艾条熏蒸空气消毒预防流感的临床观察[J]. 中华医院感染学杂志, 2011, 21(8): 1606-1607.

[9]李彦平, 吴爱须, 孙同会, 等. 两种外科病房空气消毒法的效果比较[J]. 河北医科大学学报, 2008, 29(5): 770-771.

[10]梅全喜.艾叶的研究与应用[M]. 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13

[11]马芳芳, 潘诗霞, 林殷, 等. “若要安, 三里常不干”考辨[J]. 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7, 40(5): 371-375.

[12]王玲玲. 麦粒灸临床特点及适宜病症[J]. 上海针灸杂志, 2013, 32(11): 889-891.

[13]仝小林,李修洋,赵林华,等.从“寒湿疫”角度探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VI D-19)的中医药防治策略[J/OL].中医杂志:1-6[2020-02-21].http://kns.cnki. net/kcms/detail/11.2166.R.20200217.2034.006.html.

[14]郑榕,陈琴,黄铭涵.从“寒湿疫毒”辨治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J/OL].中国 中医药信息杂志:1-3[2020-02-21].

http://kns.cnki.net/kcms/detail/11.3519.r.20200213.1105.002.html.

[15]张建斌, 王玲玲, 吴焕淦, 等. 艾灸温通温补概念的内涵分析[J]. 中国针灸, 2012, 32(11): 1000-1003.

[16]王欣君, 王玲玲, 张建斌. 从《备急灸法》看灸法抗炎免疫特性[J]. 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 2013, 19(9): 1074-1075, 1077.

[17]余威德. 灸法治疗炎症相关疾病的古代文献研究[D]. 南京: 南京中医药大学, 2017.

[18]姜劲峰, 王玲玲, 徐斌, 等. 抗炎: 艾灸温通的效应机制[J]. 中国针灸, 2013, 33(9): 860-864.

[19]周骞, 常小荣. 灸法对免疫调节影响的研究进展[J]. 中医文献杂志, 2009, 27(4): 49-51.

[20]吴焕淦, 翁志军, 刘慧荣, 等. 基于免疫相关性疾病的艾灸镇痛与抗炎免疫研究[J]. 世界中医药, 2016, 11(12): 2505-2514, 2520.

[21]闫怀士, 李京培. 艾灸抗小鼠流感病毒性肺炎的实验研究[J]. 上海针灸杂志, 2006, 25(7): 43-44.

[22]罗伟, 王军英, 刘春雷, 等. 针灸“肺俞”穴对病毒性肺炎小鼠肺指数及相关炎性因子的影响[J]. 针刺研究, 2014, 39(4): 293-297.

[23]人民网-江西频道.本网直击江西隔离病房,看中医如何治疗新冠肺炎[EB/OL].[2020-02-18]http://jx.people.com.cn/n2/2020/0218/c190260-3380 7455.html

[24]钟飞扬,张寒菲,王彬宸,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CT 影像学表现[J/OL].武汉大学学报(医学

版):1-5[2020-02-20].https://doi.org/10.14188/j.1671-8852.2020.0061.

[25]VENKATARAMAN T, FRIEMAN M B. The role of epidermal growth factor receptor (EGFR) signaling in SARS coronavirus-induced pulmonary fibrosis[J]. Antiviral Res, 2017, 143: 142-150.

[26]DAS K M, LEE E Y, SINGH R, et al. Follow-up chest radiographic findings in patients with MERS-CoV after recovery[J]. Indian J Radiol Imaging, 2017, 27(3): 342-349.

[27]KANNE J P. Chest CT findings in 2019 novel coronavirus (2019-nCoV) infections from Wuhan, China: key points for the radiologist[J]. Radiology, 2020: 200241.

[28]崔冰,胡卓伟.抗肺纤维化药物治疗研究进展[J].生理科学进展,2008(3):233-238.

[29]XU S G, LIU C, JI H L. Concise review: therapeutic potential of the mesenchymal stem cell derived secretome and extracellular vesicles for radiation-induced lung injury: progress and hypotheses[J]. Stem Cells Transl Med, 2019, 8(4): 344-354.

[30]李戎, 张新和. 中医阻抑肺纤维化的治疗效应及其生物学机制相关主题词文献检索 12 年结果与分析[J]. 世界最新医学信息文摘, 2015, 15(A5): 1-5.

[31]李戎. 论艾灸肺俞膏肓俞治疗肺纤维化的中医理论基础与施治依据[J]. 辽宁中医杂志, 2004, 31(4): 291-293.

[32]周艳, 苗维纳. 从“肺络论”探讨灸法对肺纤维化的防治[J]. 湖南中医杂志, 2015, 31(3): 93-94.

[33]李戎, 闫智勇, 李文军, 等. 针灸治疗特发性肺纤维化临床观察[J]. 针灸临床杂志, 2004, 20(2): 11-12.

[34]李婧, 汪弋力, 王晓芳, 等. 艾灸肺俞、膏肓俞治疗肺纤维化大鼠对E-cad、α-SMA、vimentin 的影响[J]. 辽宁中医杂志, 2017, 44(5): 1078-1081,1118-1120.

[35]李婧. 艾灸肺俞、膏肓俞对肺纤维化大鼠 Wnt/β-catenin 信号通路的调控效应研究[D]. 成都: 成都中医药大学, 2017.

[36]周艳. 基于“疏通肺络法”研究艾灸对肺纤维化大鼠上皮细胞-间质细胞转分化机制的影响[D]. 成都: 成都中医药大学, 2015.

[37]马扬扬, 陈理. 艾灸防治肺纤维化研究概况[J]. 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6, 18(5): 114-117.

[38]刘旭辉,陈理,蒋鸣.雷火灸防治食管癌放疗后急性放射性肺炎 22 例临床研究[J].江苏中医药,2018,50(2):55-57.


基金项目:江苏省中医药管理局重点项目(ZD201505)

作者简介:刘开萍(1992-),女,江西赣州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针灸减毒增效的临床及机理研究。

通信作者:陈理(1971-),男,浙江温岭人,医学博士,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Email:drchenlee@163.com.